原来只是偷瞄的人群瞬间光明正大地盯,宛如探照灯般照亮了这个远离人群的小角落。
柔和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领头的迹部景吾独占麦克风,眼尾上扬,那孔雀开屏一样的表情,我都能补完他的未尽之语,左不过一些好好欣赏本大爷的歌喉之类的。
抱着吉他的忍足侑士笑容揶揄,他身后曾经遭受过我毒打的网球部成员一脸跃跃欲试。
呵!比尬的是吗?我露出三分不屑三分鄙视三分来战的冷笑,任由手上的吸管在可怜的果汁里打了个转,熊熊的气势让嘈杂的惊呼讨论声都安静了下来。
我微笑着摊了摊手,礼貌又亲切地问了一句。
“既然是献给我的歌,可以让我来点吗?”
事实证明,能在网球比赛的时候喊出那种羞耻度破表口号的人是完全没有不好意思这种情绪的。
哪怕是青蛙之歌这种玩意,他们也能信念感十足地唱跳,倒不如说是更加兴奋了。
不知不觉被被拉进人群狂欢的我用力按平翘起的唇角,绝不承认我会沉迷于这种最多三岁的肤浅快乐之中。
星光越发明亮,口袋中的手机发出震动声,我从喧闹的人群中挣脱,靠在窗户边,接通了电话。
“飞鸟!我遇到一个很好玩的人类,他吃了两面宿傩的手指,还能够控制身体哦!”
真人兴奋中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间或还夹杂着狂野的笑声。
“哈哈哈哈,人类的温度啊!果然还是亲身感受最棒了,喂,咒灵小鬼,拿出点让本大爷感兴趣的东西来吧,也许本大爷能原谅你那恶心的味道。”
我沉默了片刻,羅索生下的那具宿傩容器吗?那么问题来了,在失去了特意的安排后,作为普通人的容器是怎么绕过监视碰巧吞下宿傩的手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