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个人类咒术师对特级咒灵死心塌地有够奇怪就是了,但我尊重人类的多样性,从善如流地换了个威胁方法。

不出所料,效果十分地好,躺在地上的术师恨恨地抬头瞪我。

我不为所动,通过传送点,回到了咒术特务科的实验室。

诺亚松了口气,阴阳怪气地开口,

“你可总算回来了,你扔给我的那个孩子醒了。”

身上仍然穿着冰帝校服的男孩瞥了一眼我手上狼狈的一团,哼了一声,冰冷的机械自动将人控制住,按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座椅中,漆黑的,看起来就十分不妙的线连接上了人类的身体。

被层层封印束缚,自从醒过来就喋喋不休地询问诺亚的粉发少年瞳孔地震,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声音飘忽。

“这里到底是哪里?之前那个怪物是什么?学姐和学长他们怎么样了?你们是什么人体实验组织吗?”

明明自身难保,但想到同学们,他的眼睛就不由得暗淡了下去,

我疑惑地看向诺亚,男孩转过了头。

“他太吵了,比工藤还能说。”

诺亚在面对对我这种锯嘴葫芦型时,总是不自觉把自己变成妈妈桑,但对着这种心性赤诚,又噼里啪啦类型的,反而会不自觉显得无措。

我了然地揉了揉男孩发量过分的头,手感非常棒,制作时出于对诺亚巨额工作量的抱歉,我特意将头发做得又浓又密,现在反而便宜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