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条缝, 露出门后的黑发男人。他的目光在手冢结月和五条悟身上掠过, 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无奈和一丝惆怅,慢慢将门打开。“请进吧。”
白色的窗帘上印着浅紫色的花纹, 奶白色的沙发没有脏污,浅灰色的木地板上一尘不染,这是经过仔细打理过的家庭。
手冢结月和五条悟坐在沙发上,5岁的狗卷棘递给他们两条毛巾, 他好奇地看着五条悟的白发, 右手不自觉抬起来。
五条悟眨着蓝色的眼睛看着狗卷棘:“你想摸吗?”
狗卷棘惊喜地点头,他很少看见和他同样是白发的人。
五条悟傲娇地扭头, “不给你摸。”
狗卷棘委屈地泪眼汪汪,一路跑到妈妈怀里, 把脸埋进去, 不肯抬头。他妈妈脸色尴尬地看着他们,手轻轻地抚摸狗卷棘的后背。
手冢结月的目光落在狗卷棘妈妈的手上, 眼神也温柔了几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 你们尽量在让他少说话,因为他继承了咒言师的能力, 你们怕他无意中伤害到别人。”
黑发男人,也就是狗卷棘的爸爸点头承认。也向他们说明,狗卷棘的妈妈是咒言师,平时很少说话。本来他们已经融入普通人的生活,儿子却继承了咒言师的能力,不得已,只能搬回咒言师家族的聚集地。
手冢结月:“他要学会利用自己的能力,以后上学总不能完全不说话。他这样的性格,很容易受到同学的霸凌。到时候,你让他们反抗还是不反抗?”咒言师想对小学生做什么,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狗卷棘爸爸惊愕:“你们不是想要我妻子当咒术师?”
手冢结月:“你妻子愿意当咒术师当然是好事。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你儿子。不会控制自己能力的咒术师很难融入普通人中间,日本的国情导致霸凌现象很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