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思考就思考了很久,期间你又犯了一次药瘾,才终于等来了林风笛的解药。
她在信里把你狠批了一顿,连带送过来的还有艾尔海森和提纳里、赛诺的信,你盯着这一堆信看了半晌,感叹道:“难为她跑到须弥告状了。”
莱欧斯利拿着那瓶黑乎乎的解药:“这个颜色……看着不太像解药。”
你朝他伸手:“她说是应该就是了。”
莱欧斯利挑了下眉,每次你这么说,他似乎都有一种复杂的情绪。你不太能够解析这种情绪,于是在心里疯狂给公爵盖章,弄不懂、看不透,建议公爵进修一下语言艺术课程。
长了嘴不说话是要干什么……哦,他说话的,说的都不是关于自己的话就是了。
你将解药一饮而尽,液体流入身体当中,最开始毫无感觉,可过了一会儿,从体内冒出来的热意便四散开进入四肢,热得你脸通红,还困恹恹地想睡觉。
你干脆直接躺了下去,可这热意由内而发,无法驱散,反倒让你根本睡不着。想睡却不能睡觉,你生出一种暴躁心理,烦闷地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莱欧斯利疑惑地问:“哪里不舒服吗?”
“好热啊。”你咕哝道。爬起来把披风解开,扔在沙发扶手上。
莱欧斯利倾身过去用指背贴了贴你的脸,感受到传来的温度,吓了一跳,又去摸你的额头确认,最终说:“发烧了?”
“不是发烧。”你摇摇头,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的热意贴上他手腕处的皮肤,竟然比他的体温还要滚烫。
你抱怨道:“我好热,这是什么副作用,我还想睡觉,但是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