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他怀里揪着胸口的衣服颤抖着吸气,说来奇怪,分明是运用于脑神经使人产生幻觉的药剂,发作起来时却会让人从头到尾地痛。
就好像有人高高举起铁锤,一下又一下地锤烂你的骨头,将血肉碾磨成糜。
甚至第二次药瘾比第一次来得更加疼痛,太阳穴突突直跳,脑子里的神经发疯一般地纠缠拉扯着,似乎有个人在里头不停歇地跳舞,牵动着所有的神经,将它们无限拉长,绷紧至极致。
这来势汹汹而翻天覆地的痛,像是解药失去了药效一般。
但你更相信,这药发作是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于药剂了,所以一旦脱离,就会变得尤其渴望,反扑也会来得更加迅猛。
莱欧斯利将你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拿了解药回来,瓶口递到你嘴边,你却怎么也张不开口,蜷成一团,牙齿咬着嘴唇渗出血,甚至也听不到他说的话。
莱欧斯利思考着,是不是需要去找希格雯拿个注射器给你打进去比较好。
但这会儿去找希格雯恐怕来不及,而且消息传出去也不好。莱欧斯利打消了这个念头,单膝抵在沙发上,弯下腰,捏着你的下颌骨硬是将你的嘴打开了,随后才把解药灌进去。
他审问犯人时用的也是这么个流程,只是相对来说给你灌药的时候没有那么粗暴。但药液灌进喉咙里,哪怕只是缓慢流下,却也仍旧有呛住的风险。这会儿看你呛得直咳嗽,眼睛里因为痛苦而弥漫的水汽,眼眶红起来,嘴唇上还残留着血色和没来得及吞咽的药液,奇异地感受到一些愉悦。
这让他想起你第一次喝完解药后太过闹腾,他被你撩拨得差点没控制住,导致你因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愤怒咬他抓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