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抢过玉佩,事情就圆满结束,至于那玉佩上暗下的阵法,于他而言其实不成威胁。
怎么就一时心软停手了呢?
横公鱼早收回了手,满头雾水地左看看右看看,就见江在水也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小心摘了珠钗,看上去有些气闷地丢进了乾坤袋。
而后她随便拿了根鹅黄发绳束起头发,瞥了他一眼,上前与龙子隔着一个石台,面对面坐下。
当然,江在水是装的——头可断,血可流,气场不能丢。
横公鱼:……这到底打什么哑谜呢?
他见两人又回归了刚见面时和平守礼的姿态,犹豫一下,认命地跟了上去。
石台上空空荡荡的,远远看过去,就是突兀的一块躺在洞穴中央。
江在水走近了才发现,石台中央有个小小的凹陷,恰巧……放得进一块玉佩。
龙子一抬手:“小友请坐。”
他看着江在水落座,语气温和地叹道:“说来惭愧,在下沉睡于此百千年,周身无一长物,竟连一碗茶水都端不出来,只能委屈小友与我枯坐这糙石台,实在是招待不周。”
江在水回忆起他凭空抽出的那把剑,沉默片刻,扬起微笑嘲讽:“龙子大人跟我说话我就受宠若惊了,哪里敢让大人招待我呢。”
要不是打不过,她非把这做狗硬装人的玩意揍的爹妈不认直接押回跃玄观。
龙子轻轻笑了两声,总算是给眼前委屈又憋屈的小姑娘透了点口风:“小友初见时,问我玉佩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