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并江在水在内,条件反射地一抖。
江渊清将目光投到司书长老身上,不动声色地祸水东引。
司书长老叫苦不迭,在心中痛斥观主这十年如一日的甩锅与怕媳妇,“这……诅咒之术近乎失传,相关典籍缺失严重,只能推断出小姐应当是中了‘禁止泄密’一类的咒术,具体解法……”
司书长老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顶着观主夫人沉下去的目光,灵光一闪,“不过,照长老也许有办法!”
全场静了静,江在水寻思这应该不在封言范围内,终于能开口了,道:“师父不是去云游了吗?”
江渊清沉吟片刻,接话道:“算算日子,照然也是该回来了。”
“你给他传个信吧。”路云水到底不太放心,“让他这次便先不急着玩儿,先回来吧。”
江渊清向她点点头,招呼上司书长老,一并离开了会客厅。
于是只剩下江家母女、栖谷与游与明。
栖谷从一开始就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茶杯袅袅冒白烟,除了照顾江在水以外完全透明,毕竟她第一提不出解决方案,第二……
江在水混不吝,栖谷无辜,江家夫妇不会乱罚下人。最开始栖谷站出来要分摊罪过时是两人一起罚,后来江在水学精了,把栖谷摘出去,再被罚抄或罚禁闭就能有个内鬼接应了。
游与明跟江在水交好不是一天两天,早习惯了这场面,若是有事便在跃玄观闲逛或在客房略等片刻,无事便告声退,自己回漓云研究丹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