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与明看着江在水熟练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羊奶,捧在手里边喝边用刚买来的纸笔写写画画。
“可如果这就是魏桃与钱府所有的交集,魏家那个叫见止的小孩完全没必要那么苦大仇深吧。”江在水恋恋不舍地放下杯子,在“钱府”与“魏桃”之间添了一个箭头和一个问号。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联系栖谷。”游与明揉了揉眉心,看出她这是打算耍赖,非要探个明白才走了,无奈道:“我们未时二刻说好了一个时辰内会回客栈,现在已经申时一刻了,就算你不回去,也……”
“啊?我没看时间!”江在水一惊,赶紧从乾坤袋里往外掏信纸。
游与明一时没想出该说什么,看她快速写下重点信息,又试图用另一张纸把多余的墨水吸干,叹息一声,起身叫来了店小二,添了一壶热茶。
江在水手忙脚乱地把新墨搞干,折成纸鸽儿施诀送走,摆正手脚,向她乖乖地一笑:“还是阿弋想得周全。”
游与明无奈地挑了挑嘴角,“算了,既然你这么想参与,我们就在渡城多待几天吧。”
“好耶!”江在水计谋得逞,快乐欢呼,笑嘻嘻道:“阿弋最好了。”
游与明敲了敲桌子,正色道:“既然要参与,那就要把各种后续可能考虑一遍。现在,先放下你手里的纸和笔,开始回答我:第一,是否以揭悬赏的身份参与此事?”
“当然了!”江在水理所当然道,“不然还有别的参与方法吗?”
“揭悬赏就是暴露在整个渡城的目光下,除此之外,也可以以跃玄观弟子身份上门。”游与明道:“不过我也倾向于揭悬赏,毕竟,要一探究竟,你跃玄观弟子的身份就最好不要在钱府面前暴露。”
游与明在的时候,江在水一向懒得动脑子,张口便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