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水嘴角抽了抽,这人是既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愉悦,也不打算掩饰自己对祝江临的讨厌啊。
“算了。”江在水按住她往耳坠上摸去的手,劝道:“施主,医者当以慈悲为怀啊,再说我们也打不过他吧。”
游与明手被按下,心有不甘,继续尝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容易等到你有这想法,我一定要支持——”
“别。”江在水哭笑不得,干脆整个人挂她身上,压着她不让动:“阿弋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瞎说了。”
游与明猝不及防被当了抱枕,面无表情:“你好重,放开。”
“不放——啊对了阿弋,说来,钱府那边为什么一直没啥动静啊?钱砚不应该惊慌失措的呼叫城卫吗?”江在水无赖地转移话题。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祝江临用什么方法……”逃了。
“和祝江临有什么关系,当然是因为钱砚被我拦下了啊。”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从游与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江在水和游与明抱成一团,眼睁睁地看着一红一黑突兀地出现在巷口,心脏惊的猛一跳:这人到底是有多喜欢神出鬼没啊!
她默默地放开游与明,听着那红衣小凤凰叽叽喳喳,转而又幸灾乐祸地想:可怜阿弋,刚诈出龙子现世,又亲眼看见凤凰和龙打完架携手同行,这冲击……
“……本公子何许人也,那钱砚看见我,当然是吓得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