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弯了弯眉眼:“你想说就说吧。”
“我倒是想出卖你,问题是你真的有什么可以被针对的弱点吗?”江在水语气困惑。
此语毕,她话锋一转,“以及,我果然还是得逼问你,游历那一年到底干了什么吧!”
这话题怎么又转回来了。
游与明头大地转了转茶碗,发现他们四个简直成了一个死循环,再这么下去没完没了了,遂斟酌道:“长话短说,就是在桐州城外救了个人……”
她顿了顿,言简意赅地总结:“发现那不是人是凤凰,然后被恩将仇报了。”
风袭玉双手撑在软塌上,身体前倾,一双凤眸瞪得老大,震惊道:“什么叫救人?什么叫恩将仇报??小大夫你说话要讲道理……”
“我说了不下百遍了,我姓游,不姓小。”游与明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那是重点吗!”风袭玉痛心。
游与明捧着茶碗品茶,权当没听见。
江在水撑着下巴看他们你来我往,大概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转头对风袭玉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苦大仇深了,这位……呃,怎么称呼?”
“你要是愿意,可以叫我一声哥。”风袭玉眨眨眼,开玩笑一般道。
“好的风公子,你是游与明的病人是吧。”江在水顺畅地接话。
风袭玉没骨头一样靠回墙上,一笑:“你叫我风老板吧——我曾经勉强可以算是她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