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因为帝屋树有排他性,一片地区只会长一棵,并且生长缓慢,百年方能成材——未成材的帝屋树上的叶子用不了,摘下来也没有‘死不枯’的特性。
“其二则是因为‘生长符’对符师的技术要求很高——在噬灵叶上刻画符咒,其实是一种‘与生命沟通’的制符法,而生命最大的特性,就是多变。
“符师需要根据噬灵叶的特性随时改变符咒的细微走向。可以这么说,每一片噬灵叶上的符咒,都是独一无二的。”
游与明把还完好的四本卷轴给她放进储物袋,又要从自己的耳坠空间里取剩下的几本,被江在水拦住了。
“你好歹给自己留几卷啊。”江在水无奈道。
游与明摇了摇头:“我又不去冒险。”
江在水把她的手从耳坠上扒拉下来:“这谁说得准。不是我咒你啊阿弋,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你得给自己存点底牌。”
游与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打完架的风袭玉打断了。
“小大夫你别担心她了,三张翠色生长符,足以与甲级法器媲美了。”他笑嘻嘻地凑过来,往椅子上一坐,假意垮了脸:“就算我把卷轴送你了,你也不能全拿来借花献佛吧。”
“……好吧。”游与明妥协道。
她最后不放心地叮嘱道:“别的无所谓,安全最重要。”
“知道了。”江在水回头看了眼杵着不动的两位神兽,有些无语:“我说二位,你们不用换衣服吗?”
“换衣服作甚?”风袭玉很是困惑。
江在水抬了抬下巴:“你们两个,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白,喜丧事全了,是不是还得请个人帮着吹唢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