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一通故弄玄虚,江在水被信息量砸昏了头,未曾细想,今日见着魏麟,才发觉不对。
谢府灭门是五年前的事了,她还没具体调查,但想来也不是什么能摆在光下大谈特谈的事情。
别说江照然这成日见首不见尾的神人如何会认识一个大家族的小少爷了,就算他真认识,五年过去了,当年灭谢府满门的国师府都没追杀上魏麟,怎么江照然一到渡城就把人揪出来了呢?
两人走进客房,游与明本正琢磨话该如何慢慢套,心中却突然一悸。
她皱了皱眉,一手掐住自己的脉搏,没有出声。
江在水没察觉到身后人的不对劲,只见魏麟闻言愣了下,反问:“师父还未曾与师姐说过吗?”
她不知这话能不能问,“你说谢府?”
魏麟点头。
“说过一些。”江在水犹豫道,“但是师父只是略提了提,没详细说过事情始末。”
魏麟轻轻眨了眨眼。
江在水以为他是不愿多提,又道:“你若不愿说……”
“没有。”魏麟摇头,好似有些为难:“我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想了想,反问:“师姐最开始那个问题,其实是在问我如何自证吧?”
魏家养子“魏麟”与谢府嫡少爷“谢麟”,云泥之别,江照然凭什么认为他们是同一人?
他既然要答,江在水也不扭捏,干脆地应道:“可以这么说。”
魏麟便如实道:“其实我身上并无信物,唯一能算得上‘证明’的,只有一块无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