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大件事没人知道吗?”江在水惊的有些结巴。
祝江临抵着下巴,故作姿态地想了想,“唔,至少四大门派的掌门应该都知晓吧,你爹就不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江在水回想了一下,他说得好像的确有理。
四大门派的掌门都知晓,那她哥哥身为少观主知晓吗?阿弋知晓吗?
应该也不知晓,她哥也就算了,阿弋没必要到现在还瞒着她。
祝江临既然故意提起来,那就肯定有自己的用意,江在水道:“那曾经有过多少次尘祸?”
祝江临眯着眼睛思考,直到江在水又想拿书砸龙了,他才不确定似的道:“一次吧,加上千年前,两次。”
江在水:“……”
江在水:“耍我好玩?”
祝江临眼看小姑娘要炸毛,连忙见好就收,“小友误会了,在下记忆尚未恢复完全,只能记得这一星半点,绝非有意逗弄于你。”
江在水在桌子下踹他一脚,踹完自己先呆了一下,小心翼翼确认对面没有要暴起变脸的痕迹,这才又道:“那你记不记得当时的人是怎么解决的?”
“不记得了。”祝江临笑眼弯弯。
江在水将信将疑,但看不出他是生气了有意隐瞒还是真不记得,只好作罢。
她绕回自己最开始想问的问题:“那山川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