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江临瞥了眼那黏黏糊糊的羊奶酥,抿了下唇,觉得自己的葡萄真是白剥了。
羊奶酥做好,江在水把留下的一半冰块捣碎,铺了两个碗底,又将其它材料依次混合放好。
白乌安也正好提着一坛子酒进了屋。
他以己度人,给了室内两人充分的私下相处时间,在室外等着侍卫买回酒才敲门回房,自觉仁至义尽。
结果进了门,还是被祝江临若有若无地排斥了一番。
——别问怎么感觉到的,问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气场。
白少爷今天脾气出奇得好,什么也没说,借了江在水的冰盒与水凝符重新制了一盒子冰块,抱着药粉与自己的酒自己开始研究起来。
修士与神兽都能辟谷,江在水没怎么和祝江临一起吃过饭,还没彻底看清他嘴刁的特性。
但她也记得仅有的两次见到祝江临吃除了茶以外的东西,一次是直接扔了出去,另一次则推给了风袭玉。
于是她三下五除二做好酥山后,多问了一句:“你真要吃吗?”
祝江临又瞥了白乌安一眼,扬起微笑:“吃。”
江在水觉得他不像是心甘情愿的样子,担忧道:“或者我给你乘一小碗尝尝?你要是吃不惯,我就留给阿弋……”
游与明一早出诊去了,风袭玉跟着去凑热闹,都没见着辰时才上门的白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