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江临动了。
那发扣准的灵力抓住时机,精确点在他哑门穴上,风袭玉只觉颈后一疼眼前一黑,腿便软了下去。
彻底昏迷前,他努力向前看去。
江在水不曾回头。
祝江临把人安置好,三两下追上了江在水,按了按她的脑袋。
“真绝情。”
江在水脚步放慢,瞥他一眼,不满地甩头,试图把那只手丢下来。
“好了,我陪你去开启光阴墟。”祝江临叹息一声,收回手,“局我陪你布了,人我帮你安置了,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江在水笑了一声,“这是什么好事,值得你上赶着来做?”
祝江临合着她的步速,四两拨千斤道:“江大小姐这话不如说给自己听听。”
“我这叫敢做敢当。”江在水脚尖一点,运起轻功掠了出去。
祝江临摇摇头,毫不费力地跟上她,“如此,本尊也可称一声敢爱敢恨。”
江在水稀奇地睨他,“本尊?”
祝江临一时兴起,随口把少时的习惯带了出来,只好尽力圆一圆,“当年大家都喜欢尊上、尊者的叫……你难道不曾被叫过‘鹓鶵尊者’?”
江在水还真的回忆了一番。
记忆里……是有那么两次。
上古时候,称呼上没那么多规矩,大家都是凭习惯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