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本次事件的看法,我就直说了吧,机甲,我也想开。”
她升上车窗,扬长而去。飞车留下的尾气特别嚣张,一如她其人。
记者都看愣了。
她不应该是二皇子那一派的吗,没有落井下石也就算了,怎么言语中还隐隐有站白银台那边的意思呢?奇怪奇怪。
。
达让莱特来到监室探望白银台。
日落月升,她已经在里面待了整整十四个小时。
白银台正躺在床上,翘着玉腿,百无聊赖地对小窗外面的天空数星星。听见脚步声,她迅速翻身下床,赤着脚跑到铁栏杆边。
她一身素白的裙子,身上没有一点装饰,浅金色的头发稍微长长了一点,盖住肩膀。跑动间,裙子和头发飘起来,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
“达让莱特先生,你醒了,手术圆满完成了吗,感觉怎么样?”她问道。
灰色的瞳孔倒映出他的身影,就好像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达让莱特特别注意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还是白净完好的,他稍微放了心: “我一切都好。”
“我这里也好。”白银台弯起眼睛说。
她给他全方位地展示她暂时的居所: “单人监室条件还不错,面积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房间朝南,清晨的阳光会从我的被子上路过。”
“每天的饭都是三荤两素一汤,还带饭后甜点和水果,比我以前打工住地下室的时候不知道好多少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