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江饮冬还是只盛了五块肉装盘,剩余大半盘都是青菜。
江饮冬端着饭菜上堂屋,心里早就千呼万唤的魏鱼眉开眼笑,不忘表示自己吃闲饭的愧疚之意:“要是我能走路,能帮你的忙就好了。”
江饮冬没看出他有分毫愧疚,只道:“你多在自己身上下功夫。”
“嗯?”干饭的魏鱼眨眨眼。
江饮冬趁机夹走了他筷子下的兔肉,一字一顿:“尽快产珠。”
魏鱼默默收回筷子,闷头扒饭,“晓得了晓得了。”
当晚睡前,魏鱼趁江饮冬整理床单,悄悄在手臂内侧的嫩肉掐了一把,当即疼的龇牙咧嘴。
被掐的位置在腋下不远处,不过须臾,那块肉变红发肿起来。
江饮冬听见抽气声,扭头看过去。
魏鱼手臂收进缸里,面上镇定:“不小心撞到缸了,不碍事。”
江饮冬三两步走过去,双手拢住魏鱼下缩的腰身往上提,视线在他莹润如玉的肌肤上扫荡。
魏鱼被他握着腰,被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错觉。
他不应当穿成人鱼,他想要个龟壳,随时能缩进去!
腰上的大手带着厚厚的茧子,虽未摩挲,却传来了滚烫的热度,一下烧到魏鱼的脸蛋。
进水缸前魏鱼脱了衣服,体面的穿了一日的衣服,和现在袒胸的感觉差别很大。他只觉浑身赤条条,又被江饮冬的目光看的火烧火燎。
终于,江饮冬一只手松开魏鱼的细腰,拎起他的胳膊瞧内侧,指印清晰,红肿的厉害,在他细滑的皮肤上拱了个小山包。
江饮冬脑袋里的一根弦蓦地有了松动的迹象。
直到——
“你再用力,我腰也得红了。”
“……”
江饮冬回神低头看,自己的一只手还牢牢扶在人腰上,占据了半个腰身。粗糙的麦色手指和细白柔韧的腰肢反差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