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了眼,又觉得少看了可惜,便愣在原地。
见着自家男人这副呆样,刘夫郎立即拉了脸,拍了他一把,推着男人和另一个夫郎,扛了没挑完的桑椹树枝走了。
他们不想和这类哥儿沾上,万一是第二个宁哥儿咋办?
魏鱼没注意他们的神色,他在观察从哪里上树方便。
“小鱼哥哥,我们还摘桑椹吗?”江月有些不舍。
“摘!”
魏鱼换了棵树,他带不了篮子,直接撸了袖子,一只脚踩上树干,甫一用力,后面被扯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疼。
现在和小江妹妹说不摘了她会哭吗?
魏鱼背对着江月龇牙咧嘴往树上爬,好在树不高,踩到树杈时,魏鱼听见没走远那几人的声音。
“你说那江冬子都有了这天仙般漂亮的人儿,怎的今早还巴巴跳河救宁哥儿啊?”
“许是没得到的才是好的。”
“谁知道这天仙干不干净哩。”
说话声音不小,尖酸刻薄,山林里算是寂静,隔老远都能听见,但说话之人显然没个避讳,好似刻意说给人听的。
“哎呀,说那难听话干啥……我倒觉得还是宁哥儿胜出,江冬子这一救,差点把命搭进去!”
魏鱼站在树上一动不动,仿佛静止了般,脸色比晨起时还要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