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人收完珍珠来伏低做小哄他,免得以后断了供货的魏鱼傻眼了。
这男人果真脑子不会转圈,把人气哭了直接走的?
还要不要可持续发展了!
魏鱼抹抹脸,清爽的很,摸不到一点水痕。
他眨巴两下眼,想要挤出最后的眼泪,给自己留一个当后路。
毕竟,他真的不想经常哭,心口又酸又哭的滋味不好受。
魏鱼坐在凳子边,眼睛都快眨巴抽搐了,也没再挤出半滴水。
“……”
不多时,江饮冬又从外头回来了。
搬着小凳子坐在魏鱼面前,江饮冬从荷包里取出一根针,握住魏鱼细瘦的脚踝放腿上,头也不抬。
魏鱼晓得他要给自己挑水泡,紧张兮兮地,都忘了要赌气。
他不吭声,不敢看绣花针往自己脚上扎,就盯着江饮冬的脸看。
江饮冬做事总是很认真,眉眼专注,没了攻击性,若是换了身衣衫,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农家汉。
但换下了粗布麻衣的江饮冬,就不是这个味道了。
魏鱼的视线被人逮着个正着,江饮冬抬眸,“再盯,脚上没给你扎了洞,我脸上先被你盯出洞来。”
魏鱼脸热,低头瞧自己放在江饮冬膝盖上的脚丫子,白嫩的。江饮冬不知何时已经给他挑破了那个大泡,还有两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