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眼皮一跳,这胆肥的,莫不是想坐他腿上?
还没张嘴说话,便瞧见魏鱼屈腿蹲在他边上,两只手扶住他大腿稳住身形。
“……”
两人挨的近,魏鱼挡在他前面,那盯着江饮冬的小哥儿不高兴的瘪嘴,拉着吴秀枝聊了起来。
“秀枝姐,你上城里买啥呢?”
吴秀枝和这哥儿关系一般,随口应付,“帮娘买点针线。”
那哥儿笑道:“秀枝姐自个的针线活做的咋样了,成亲的嫁衣都是咱自己缝,可马虎不得。”
吴秀枝顿时拉了脸,她未婚夫在未来新房里偷腥的事村子人尽皆知,小哥儿提这茬是在打她的脸。
那哥儿接着说道:“我小爹也在给我相看人家,瞧了个一眼就看中我,死活非要娶我的人,我本不乐意,但小爹说了,除了庄稼人大差不差的积蓄,这汉子和旁的区别,就在死心塌地,以后准对我好。”
小哥儿看似在炫耀,实际把牛车上的吴秀枝和江饮冬都给阴阳怪气踩了一番。
江饮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吴秀枝却听的心里一梗。
她心里没怪秀才郎,反倒怨恨起了江饮冬。
村里人都说江冬子是个痴情种,一个汉子还玩起了读书人的花样,对宁哥儿百般好,若是再加把劲,指不定就把宁哥儿娶进门了。
可这江冬子竟移了情去,让宁哥儿大受打击,转而勾上了她的秀才。
若是江冬子把宁哥儿守好,掐了那花蝴蝶的翅膀,哪会生出这种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