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一愣,这小两口吵架了?
他可不会劝架,一般是越劝越惹人生气,忙转回先前的话头,“那我没有银子,买不了贵重的物件,要如何做,才能让那人在我走后,想不得旁人呢?”
魏鱼小嘴一张,摆明了道:“你说的是江秀才吧?”
“你怎、怎么知道?”秦兴大惊,脸涨的通红,差点从石凳上摔下去。
“……除了他,你也没和旁的人走的近。”魏鱼敲敲桌面,“那你们说开了没?他晓不晓得你心意?”
魏鱼双眸绽放出秦兴不懂的光芒,他摇摇头,羞赧道:“这哪能说开啊,而且他对我和旁人也没什么不同。”
被魏鱼看出心思,秦兴震惊过后没觉得不适。
他和魏鱼交往起来毫不避讳,想来自己是哥儿的身份,很难瞒得住心思灵巧的小夫郎。
比起这个,要如何向秀才表露心思,才更让秦兴难为情。
若不是秀才他娘一直叨叨给儿子张罗相亲的事情,他也不至于这般着急,虽说秀才一直推脱先立业再成家,等来年秋闱,中不中举,都能定下了成亲大事。
但他心里没底……
秀才眼下自己没得看中的人,那为何不能是他呢。
况且和秀才相处了这般久,秦兴晓得他并不歧视自己这样身形健朗的哥儿,便更是舍不得放手。
“你是真认定了这秀才?不怕往后要面临的一切艰难险阻?”魏鱼秀眉微蹙。
秦兴只以为他说秀才家贫,若是嫁过来,少不得要吃一吃农人的苦。但他相信秀才是个有出息的,且他跟着江饮冬做生意,大有红火的势头,银子怕是不缺的。
倒也不至于那般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