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咳咳两声,装做没瞧见。
“怎么说?”江饮冬捏住他乱戳的手指。
“不然怎么舍得花钱开个包厢请我吃饭。”魏鱼眼睛微眯。
江饮冬眼底浮现笑意,推着他往前走,“看来是我以往亏待了你。”
“没错,可怜小鱼我常常独守空房,深夜泪落,彻夜不眠——”
包厢的门在此刻打开,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瞠目结舌地望着魏鱼和江饮冬,同样被震在原地的,还要他身后的江连和门口的店小二。
江饮冬麻木着脸,将魏鱼提溜进厢房前,同另三人解释了句,“夫郎才从戏班子里出来,不要多想。”
小二笑笑不说话,道有事尽管吩咐,便下楼去了。
他在酒楼做活,什么人没见过,倒不必多次一举同他解释一番。
秦兴暗自松了口气,小鱼哥儿多厉害,自然是能把江大哥迷的不行,怎么可能出现空房的事。
四人落座后,魏鱼瞄着秦兴和江连之间尴尬的气氛,刚想叭叭两句质问秦兴瞒着他哥儿身份的事,小腿就被人蹭了下。
魏鱼浑身一震,江冬子莫不是想……
耳边传来低语,“别提那事,你如今可是我的哥儿夫郎。”
魏鱼和秦兴来往密切,却不晓得他哥儿的身份,说出来有些不大对劲。
魏鱼微微松口气,莫名小小失落了下,“这样啊。”
江饮冬扬了下嘴角。
秦兴见两人才坐下,就亲昵地说悄悄话,羡慕的快要冒泡,他也好想……瞥了眼坐的离他老远的江连。
罢了,吓着人一次,不能再吓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