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戚逐芳无疑很懂分寸,胆大心细。
找不到原因, 他只好把这归结于打击给人的成长。
“S市最具有代表性的建筑就是江边的那座观光塔。”危沂风说。
他面无表情地把一只人面鼠从胳膊上拽下来,简单缠了几圈绷带, “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回酒店休整,等待雾停再做打算;二是直接去观光塔。”
“我先把话说清楚。”危沂风转过身, 冷冷地扫视了一圈,“不是回酒店休整就代表绝对安全了,现在的雾是红色,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没有人强迫你们成为调查员,到S市进行救援更是自愿行为。”
顿了顿,他继续道,“面对不一定会死,但逃避的结果肯定是大家一起死。”
“接下来找车去观光塔,不接受任何异议。”
秦达意:。
尽管他也差不多是这样想的,可危沂风这个样子,实在很难让人不去唱白脸。
“要不然这样。”他给出了另一条建议,“受伤比较重的人先回酒店治疗,其它人继续......”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惊叫声打断了。
戚逐芳闻声看去,发现有有几个调查员脸上赫然爬上了他们曾在白天见过的那种尸斑。
异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种情况到底算死人还是活人?
不着痕迹地,其它人稍微离那几个发现异常的调查员稍微远了些。
变故来得太突然,一时之间很难从容应对,就连稳重的文教授都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内心焦虑和担忧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