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弄清楚那个□□徒的身份要比直接追查□□徒要有趣许多。
最重要的是,没有理由连奈亚都知道的事情,祂不知道。
明明只是离开了几天,但看到密大附近那片完全死掉的海域时,戚逐芳还是产生了某种怀念感。
档案室就在行政楼的最后一间,非常狭小。
这里完全是用防火材料打造的,连附近的墙壁涂层都和其它办公室有明显的差异。
秦达意核对虹膜信息后,那扇散发着森森寒意的铁质大门才在摩擦声中被缓缓推到一边。
档案室非常大,密密麻麻的架子上全是方格,里面被牛皮纸档案袋塞得满满当当,每个格子下面都用便签标着年份和事件。
硬盘则有单独的展示柜,一摞又一摞,看起来也非常可观。
秦达意在低声说了句什么,随即快步进了屋。
这里是文字和数据的天下,留以同行的地方又窄又小,两个并肩显得都勉强。
危沂风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就倚在门口,不紧不慢地提醒他,“应该是五到六年前的记录,我只教了两年格斗。”
“不用你提醒。”副校长的声音从文件深处传来。
“一时半会很难找出来。”危沂风指了指宿舍的方向,“先回去休息,等通知就行。”
戚逐芳不会自作多情,觉得他是对自己说的这番话,冲谢远挥手道别后,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地方也靠下来。
谢远恋恋不舍地走了。
只留下祂和似乎在走神的危沂风,一左一右,活像两尊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