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沈墨如此行为只怕已经成了文人的笑柄了。
只有她才明白,这沈墨是个多单纯的傻子,他的作风做派与那些之前让她感觉恶心的读书人完全不一样。
不对,以沈墨所言这些衣冠禽兽算不得文人。文人自有风骨,其风其骨自内而外,而非依附风雅,也非阿谀吹捧,更非自觉高人一等。
虽然沈墨常说自己算不上文人,只是个勉强看点书的俗人,但在月绮心中比起她曾经所遇到的读书人高尚的多。
月绮在房间之中找着,拿出上个月她所得到的沈墨的银钱,还有这个月到她手上的一部分沈墨的银钱,她打算还给沈墨。
而后又找了一些她这几年的积蓄,添在上面!她之前因为那书生还有那富商的事,形成了及时行乐的习惯,留下来的银钱并不多。
她拿着这些钱,只是却有些犹豫,并非舍不得这些财物,而是舍不得从此不见沈墨。
只要她将这些银钱还给沈墨,沈墨就不至于太过拮据,而只要她离开,沈墨便又是那名满天下的文人才子。
但她遇到了这样一个特殊的人,与其他人都不相同,她还想再与他接触。
到底,人并非毫无感情的存在,越是受伤,就越是对炙热的心敏感,越是容易被融化。
她暗暗对自己说道,“最后十五天,十五天后便不再纠缠!”
次日,月绮罕见的没有在沈墨空闲时找他,而是在沈墨教书时便已经到了学堂。
沈墨注意到月绮,便上前问道,“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学堂?我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处理好学堂的事。”
月绮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教书时是怎么样的一般模样。”
这家学堂是全城最优秀的学堂,沈墨在这里的收入也颇高,而且在这里接触的一些学生觉得沈墨教导的好,还会趁着闲暇时间请沈墨上门教导。
而月绮等到沈墨下课时,沈墨还在收拾,她却已然听见这些学生在那讨论,说起月绮。
“这就是让先生这段时间痴迷的女子?”
“好像是她!”
“虽然长的不错,但好像有点老了。”
“什么,她可是风尘女子,那种给钱谁都能的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