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种妖丹打在人身上。”
他不寒而栗。
金丹无边无界,是精气血神意凝聚而成,有形无质,刀砍不伤,斧劈不破,法术打不散,宝物收不走,任何都快都可以从金丹中穿过,不伤金丹分毫,极难应付。
但同时金丹又拥有极为强大的力量,不可思议的能力。
不同的金丹,可以施展不通融的法术。
邪祟的金丹更加难以对付,力量更为邪恶。
傅磊生看到县令夫人的金丹破坏力,便感觉棘手,换做自己,要,看大道之上最新章节。斩杀县令夫人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只要此金丹一出,自己的法术便会被污染,符箓也发挥不出威力,宝物也会被邪气侵染而丧失威能。
而陈实竟在正面对抗中,将县令夫人活活打死。
“这个陈实,到底是何来历?为何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除掉县令夫人,那边的尸体是?”
他的目光又落在墙角的耿县令尸体上,心中一惊:“耿县令也被他杀了。”
耿春乃朝廷任命的县令,修为实力自然是非同小可,但竟也死在了陈实的手中。
“连杀两位金丹高手,陈实真的只有十一二岁,还是显得年轻。他考秀才的目的,又是什么?”
县衙中的衙役正在向这边赶来,应该是听到动静,前来查看。
傅磊生悄然离开,追寻陈实离去的方向而去。
陈实循着黑锅的叫声来到县衙大堂,这里挂着明镜高悬,是升堂审讯案犯的地方。
来到这里,他只觉一种压迫感袭来,内心惶恐。
自己先前犯的案子如同画卷一般展开,浮现在脑海中,历历在目。
陈实冷汗津津,险些便要跪在地上招供,将自己这两年来犯过的罪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这县衙,好厉害的布局!”
他压下心头的悸动,打量县衙的布局。
除了县太爷的案台椅子之外,还立着两排讯囚杖,常刑杖和答杖,还有绣春刀等武器。
这些东西上面都烙印了符文,用朱砂描摹,因为常年使用,而带有肃杀之气。
门外还有一面大鼓,也有符箓绘画在鼓面上,击鼓鸣冤者的气息残留其中,带有压迫感。
这么多东西,单个拎出来,都不至于让陈实生出惶恐的感觉,但数量太多,集在一起,便让案犯不由自主地认罪招供。
黑锅仿佛没有受到影响,正在冲着大堂一侧的供桌叫唤。
陈实看去,只见万魂幡正供在供桌上,还有着香火未熄。
此宝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仿佛是一件无比美味的美食,引诱着他吃掉万魂幡中的冤魂。
“我若是你,我绝不会盗走万魂幡。”
傅磊生的声音传来,陈实探向万魂幡的手掌顿住,回过头来,疑惑道:“傅先生此言何意?”
傅磊生笑道:“万魂幡乃镇守新乡县的法宝,聚集了历代斩首之人的冤魂炼制而成,自古以来,死在东市的穷凶极恶之人不计其数,他们的亡魂都是被收入此幡之中。因此万魂幡的威力奇大。一县之主,在迎敌时若是祭起此幡,等闲化神炼神的强者都不是对手。此宝如此重要,你若是取走,整个西牛新洲都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陈实收回手掌,恋恋不舍地看了万魂幡一眼。
他并非贪恋万魂幡的威力,只是内心中有个想法,迫切想要得到此物。
但经过傅磊生这么一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傅磊生见他收回手掌,,也是暗自松了口气,道:“耿县令,看大道之上最新章节。是新上任的县令,没有来得及祭炼此宝,但县令空缺期间,是县丞掌管万魂幡。县丞很快就会来到此地,我们速速离开,免得节外生枝。”
陈实跟上他,两人一狗快步离开县衙。
陈实瞥了傅磊生一眼,对这个私塾先生颇有好感。
傅磊生竟为了这些学子的性命,硬闯县衙,他折返回来,应该是打算除掉县令夫妇,并非胡菲菲说的那么不堪。
“傅先生只是个秀才,怎么会拥有如此实力?”
陈实心中纳闷。
傅磊生叹了口气:“一个月,连死了两个县令,不知道朝廷任命的下一任县令又能做多久,新乡县,真是县令不祥之地。”
陈实想了想,这两任县令之死,好像都与他有关联。
上一任赵县令是因为赵家倒台,赵家倒台的原因,则是自己爷爷出手除掉了赵巡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