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沫多看了几眼路明非,这家伙是不是当好学生惯了,作弊的本事退化,一眼心虚。
芬格尔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昨晚,男生宿舍。
芬格尔说,“麻溜退学,还能赶得上一轮模拟的进度。”
路明非说,“这般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不做不做。”
芬格尔说,“不如装病请假躲过这一关再说。”
路明非说,“此乃缓兵之计,真真假假迟早暴露,不做不做。”
芬格尔长叹,“那只好作弊了。”
路明非问,“如此可否过关?”
芬格尔说,“学院试卷八年一换,今年是八年前的原题。”
路明非抓耳挠腮,“八年前的原题,学院档案严密,我们偷不来,又没有上了八年的老学长,如何作弊?!”
只见芬格尔邪魅一笑,“我来当那位八年老学长不就是了。”
路明非大惊,只听芬格尔背手踱步宿舍,窗外的月光将芬格尔的头发染几缕苍白,仿佛是些许的风霜,且听芬格尔长吟道。
“早岁已知屠龙艰,仍负凌云学院间。”
“一路寒风身如絮,命海沉浮客独行。”
“昔日我刀狂笑歌,酒醉迷人人离别。”
“黄毛小儿今朝求,八载风霜换美元。”
芬格尔转身,伸出手,傲然道。
“八千刀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无欺。”
路明非缓缓的抱拳。
……
夏沫奇怪的看了眼傻乐的路明非,发完试卷同曼施坦因教授离开会议厅,会议厅随即全面封锁,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也防止有人灵视现象跳楼。
夏沫与曼施坦因教授一块看监控画面,考试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