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国越哭越大声,到最后眼泪鼻涕一起流,颇有肝肠寸断之感。
赵志国哭着,心里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他出生的时候,家里已经小康了。后来,爸爸做了企业家,他进出有车坐,有人捧,在那个年代就是镶着金钥匙出生。
小时候,家里有爸爸;长大了,家里有姐姐;姐姐死了有姐夫,后来还有外甥女。他的一辈子都是靠别人,赵家的企业,他从来没有靠自己撑起来过……
这样的人生,何尝不窝囊。
赵志国是个男人,家中独子。哪个男人没野心?
他不甘于被人奚落,自己也不死心,偷偷试着单干了几次。每一次都失败告终。
哦,他还有儿子,他曾无比寄希望于自己的独子……
可是,歹竹哪里那么容易出好笋呢?呵。
“没什么好哭的。”阮乔听赵志国哭哭啼啼半响,耐心告尽。
火候差不多了,高傲的小阮总终于回过身来。她冷面对着亲舅舅一家,缓缓发话。
“钱能解决的事,算什么事儿啊?”冷艳地小阮总环顾这几个奇葩亲戚,眼中暗暗闪过一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