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死牢里充满了血腥味,陈楚身下的血迹早就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裴如清一身青衣,和牢房里的脏污血腥格格不入,有谁能想到,眼前这样的情况,都是出自这人之手。
“陈大人,本官一直不理解,你已经官居四品,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还是三皇子的舅舅,三皇子已经被封亲王,陈家可保富贵几十年,可你偏偏要支持大皇子,为了大皇子的大业,竟然连三皇子都傻。”
陈楚躺在地面上的稻草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不给对方一点反应。
裴如清却不在意,他继续说道,“你那么忠心的主公,为了追随对方,你甚至赌上了整个陈家,连三皇子和你的亲姐姐都不顾,你付出了这么多,可是,到最后,竟然直接招供了。”
陈楚终于睁开了双眼,看了过去。
裴如清声音平稳,语气极淡,“陈楚,你觉得,你的供词,本官会相信吗?”
“只能说,裴大人的审讯手段当真了得,陈某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陈楚声音有些虚弱,不过,嘲讽的意味倒是充足的很。
裴如清俯身,凝视着浑身血污的陈楚,淡淡问道,“能让你这般效忠的主上,当真是大皇子,安亲王?”
陈楚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找到了一个足够舒服的姿势,同样语气淡淡,“你可以不相信。”
说完,他便再次闭上了双眼。
裴如清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天牢。
陈楚一事,还有疑点。
话再说回小太子,赈灾有三皇子,船港修建有二皇子,其他的政务有太学的学子,小太子基本上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没事儿的时候给大家出出主意,为搞夸那些讨人厌的世家做贡献,多赚点那些的世家贵族的银子。
这段时间,琉璃馆那真的是赚的盆满钵满。
小太子还在这里开了一家芳菲轩,反正暗卫营里有的退下来的暗卫,管个铺子什么的,他们还是可以——啊呸 !可以个屁!
打算盘什么好难,为何还要学这劳什子的表格。
他宁愿拿刀,也不想拿笔。
不过,看其他老兄弟都能自由的生活在阳光下,感受着烟火人间,看戏,听曲,管管慈幼院的小崽子,他也想。
还是再努力努力吧。
世家从来都不缺钱,芳菲轩里的低等的肥皂给平民用,香皂,香水,精油,各种口脂,就给世家贵族用。
可以说,山东走一遭,小太子的私库装的满满,不过,小太子将一部分的银子分发到了各地的慈幼院,毕竟是养孩子呢,总不能让这些小不点自力更生。
其余的银子他采购了很多其他物资,文房四宝,丝绸锦缎,还有各种有意思的小玩意,当然也不能忘了桑以安最近
陈楚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死牢里充满了血腥味,陈楚身下的血迹早就已经变成了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