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可不许在他们在场的时候出声了,不然喂你吃过期螺蛳粉!”想起白天的惊吓,时荔心有余悸,凶巴巴地威胁。
裂缝静悄悄的,好像没有生气,什么反应都没有。
到了晚上,那野炎和楚弛坚决不肯让时荔参与守夜。
“时荔姐,我只能做这个。”楚弛格外坚持,抱着小毯子坐到了门口。
那野炎双手抱臂,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在我倒下之前,女人是没资格守夜的。”
时荔:……
虽然知道他是好意,但样子还是好欠打。
盛情难却,她犹豫了一会儿,“那……我就先睡一会儿,你们要是撑不住了就把我叫醒。”
她其实有些担心,想告诉两个人别靠近越野车。又怕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纠结到最后没有说话。
白天开了一整天的车,时荔很快就蜷缩在角落睡着了。
前半夜依然是楚弛守夜,到后半夜再换成那野炎。
两人进行交接时,那野炎忽然拽住楚弛的手臂,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想不想知道荔荔在副驾驶位藏了什么?”
楚弛一愣,然后一脸戒备地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别这么紧张,我就是好奇。”那野炎依然笑眯眯的,却语出惊人,“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你别想靠近越野车,车是时荔姐的!我也不想知道什么秘密!”楚弛毫不犹豫地反握住那野炎的手臂,“你要是敢过去,我马上叫醒时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