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什么都没看见,知道吗?”他又恢复了熊孩子的模样,凶神恶煞地瞪着无名,神情莫名和刚才的雪怪神似。
无名看着眼前的熊孩子,笑意悄悄从面具后面透出来,“你刚才在保护我?”
“你想太多了。”
时谨言眨了眨眼睛,旋即不自在地看向旁边,“要是你跟在我身边出了事,我怎么和我姐交代?”
“谁能想到进秘境第一个遇见的竟然是你,真晦气!”
要是刚才时谨言的动作再慢一点儿,无名也许就相信了他的话。而如今,他这么说,反而更像欲盖弥彰。
为了忍住笑声,无名低头假装咳嗽了一声,避免时谨言恼羞成怒。
“时荔说过,在秘境尽量不要落单。”他的声音无辜极了。
姐姐人虽然不在,但多年形成的威慑让她的名字都是威慑。
时谨言眉头皱得紧紧的,满脸都写着“烦死了”三个大字。
要是时荔现在在场,肯定会送熊弟弟四个大字——口嫌体直。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风雪中沉默对视。
再嫌弃,接下来还是得一起走,毕竟谁都不想让时荔担心。
正要动身,无名的余光忽然看见,雪丘中有一处在隐隐发光,下意识揪住了时谨言的衣服。
“你干什么……”时谨言像炸了毛的公鸡,但转过头的一瞬间也发现了雪丘的异样。
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