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玺下意识抬手想摸一摸她的脸颊,却被躲了过去。
随后沉声吩咐车夫动身回府,等马车走了一段路才俯身,将头探到车窗外。
时荔像被石化了一样定在车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睛随着程玺,耳边传来不太动听且压抑的干呕声。
甚至空气中也飘出了不太好闻的酒味。
但时荔都感觉不到,只是紧揪着身下的坐垫,一直看着程玺。
过了许久,程玺转身回来,脸色有些发白,嘴唇泛着不健康的乌紫色。
时荔拿出手帕,手指颤抖地想帮他擦拭嘴唇和脸颊。
“脏。”程玺却躲了一下,眼神回避。
“脏什么!闭嘴!”
时荔情绪不受控地凶起来,手帕胡乱在程玺脸上和嘴上擦了几把,然后把手帕扔到一边。
程玺当然知道她在气什么,犹豫了片刻,手悄悄伸过去握住时荔的手,“死不了。”
他刚才尽量把酒吐得干净,但终究有些已经毒入身体,这些就不用和时荔说了。
时荔没挣脱他的手,也没有答他的话,只是皱着眉催促车夫快一点儿赶马车。
在马车上过得十分煎熬,好不容易回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