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玄默险象环生,几乎成为废人,后来凭着超乎常人想象的意志力扭转了局势反杀对方,但浑身穴位却发生了转变。
他说这些经历时,面容平静如水,午后的阳光从头顶落下,衬托着周围花海岁月静好。
作为聆听者,时荔袖中的手却已经握得紧紧的,听到紧张处甚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就算玄默再轻描淡写,她至少能想象到那些经历有多凶险可怕,甚至现在身上还有余毒未清。
明明他才二十岁出头,心性却像是历经千帆的智者,波澜不惊。
时荔打心底里觉得佩服又不可思议,如果换成她,别说能不能从一次次险境中熬过去,就算真的侥幸活下来,估计也得变成一个想拉所有人一起痛苦的变态。
“故事听完了,没有人会站着不动给你点穴,我找人帮你练习。”
玄默的声音打断时荔畅想,手指抵在唇边,吹出一声唿哨。
一排共计六个戴着面具的死士应声出现在面前。
玄默指了指穴位图上能将人定住不动的穴位,示意时荔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