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呜……我早该想起来,那个和周向学见面的男人就是姚斌啊……”
“要是我想起来就好了,老板呜呜呜……”
小助理哭得惭愧极了,而且看她双眼红肿的模样,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哭了。
时荔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还得哄她,“行了行了,我又没死没伤,有什么好哭的。你这么说,好像自己比绑架我的人还可恶似的。快收了眼泪,我还有重要的差事交给你!”
小助理抽抽搭搭,听说有差事,艰难地擦干了眼泪,“老板你说,我肯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要结婚了,需要找几个伴娘。你自己算一个,剩下的你帮我找齐。记住了,要漂亮的伴娘,但是不能比我还漂亮。”
时荔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眼看着小助理的嘴巴张得了“O”形,又忍不住笑了。
她和穆和结婚,没理由不办得笼罩一点。要不是她反对,穆心语可能还得给她补一场隆重的求婚仪式。
这个就大可不必了,所有的排场都婚礼当天再用就行。
原主的父母也来过工作室。
他们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通过看新闻和圈内的传闻,东拼西凑也知道了大概的真相,诚惶诚恐地跑来想见时荔一面。
来了几次,就被保镖们打发走了几次。
现在时荔不管是在工作室上班,还是出门去任何地方,身边至少跟随着八个保镖。
这么大的排场,还是她和穆和协调之后的结果。
一贯低调朴素的穆和,这次是真的吓坏了,再也不肯为了对时荔的尊重和自由而不插手她日常的生活。
“我连续做了几个晚上的噩梦,荔荔。”穆和不是卖惨博同情,而是真的吓坏了。
住在医院那几天,他确实有好几次满头大汗地醒来,然后拉着时荔的手不放。
所以,保镖跟着就跟着吧。
时荔适应了几天,也就习惯了。
但是原主的父母这么一直骚扰也不是一个办法,她给原主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如果你们再骚扰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不清楚。”
时荔是不愿意用穆家的权势压人的,可是遇上像原主父母,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们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能为姚斌提供她的身份证信息,彻底斩断了亲情,时荔也不愿意再为他们曾养育原主十几年而畏首畏尾了。
大家都很忙,没有人有时间天天纠缠在这样的泥淖里。
原来穆心语心疼穆和的腿,公司的事情大包大揽都扛在自己身上。现在穆和好了,她是一点儿都不手软,直接把他提溜到公司,开始无情压榨。
穆和本来觉得穆氏有穆心语就好,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