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最后也没敢答应儿子放他去见温诗情,只是将他安抚了一番。
见母亲都这样说了,刘麒函终于死心,但是想到回去还要面对时荔,便干脆赖在刘母的屋里同和她说话。
心里还恶狠狠地想:就算见不到表妹,他也绝不叫她得意!
殊不知,时荔巴不得他永远都没回来,她还落一个自在。
之后,刘父还专门给温诗情又请了一位郎中。
看过之后,说她要好好休养。
这样一来,不管她是真的体弱多病还是装病博取同情,这次都算栽了,只能待在西厢,再不能出来随意走动。
时荔花了几日,把自己的陪嫁都清点明白了,再次感慨这富婆一般的身家,顺手捏了一枚酸甜的杏干放在嘴里,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这个杏干确实好吃,酸甜合宜。
小小一罐,时荔吃了三天就几乎吃完了,正想让丫鬟去铺子里再取一些,掌铺子的柜就像早料到如此一般,派人又送来了新的杏干。
来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才被雇佣到铺子里当伙计的予墨。
短短几日,他就靠踏实和机灵得到了掌柜的青睐,给东家跑腿的活计都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