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眨了眨眼睛。
“我又不是软柿子,让他们随便拿捏。”时荔耸了耸肩膀,一点儿都不着急。
这个时代,纳妾稀疏平常,可是娶平妻却是不容易的。
她是什么身份,温诗情是什么身份,她自甘堕落进门做妾,时荔肯定全力配合;但是做平妻,想都不用想,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我这门亲事是门当户对,时家可不比刘家差,想越过我娶平妻是不可能的。”
强大富饶的娘家,是时荔的底气。
当然,这也建立在父母健在的前提下。如若未来,父母故去……那可能就是又一番光景了。
“刘麒函和温诗情有脑子但是不多,敢背着刘父私会,怎么看也不像想为自己谋划平妻之位的人。”
时荔虽然没有刘母和刘麒函那么惨,但这一日一夜也折腾得不轻,打了一个哈欠,决定回院子睡觉。
不过她有一件事情算是说对了。
温诗情谋划的并非平妻之位,而一直是她的正妻之位。拎不清的刘母和刘麒函,给了她莫名的底气。
自以为有这两个人的偏袒和宠爱,她只要再忍一忍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殊不知刘麒函此时正在被刘父执行家法。
“跪下。”
刘麒函进到书房之后,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刘父勒令跪在了地上。
随后,刘父拿起提前准备好的藤条,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他的背上。
第一下,刘麒函疼得忍不住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