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麒函被我打发出了一趟远门,昨天晚上走得匆忙,没顾得上和你说。”
刘父来之前就想好了要如何瞒着时荔。
肯定不能让这个新媳妇知道刘麒函又挨了打还被关起来,不然就算是傻子也能察觉到不对。
而且刘父也有些担心那个逆子真的孤注一掷,在时荔面前把丑事说出来,那他的老脸就没地方放了。
所以,干脆对时荔撒了个谎。
“无妨的,自然是父亲安排的事情重要。”时荔心里也觉得好笑,低眉顺首回答得格外贤惠。
对比不省心的妻子和儿子,这样一个儿媳妇自然更让刘父觉得不错,又因为儿子做的荒唐事情,他也觉得对时荔有愧。
想了想,又对时荔说:“我们家在西街有两间胭脂铺子,你母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