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挂起了白幡。
刘父一头栽倒昏过去之后,就再也没醒过来。
这些年他每次生气时心口都会疼上一会儿,自己却没放在心上,想着过一会儿就好了。
殊不知心脏早就出了毛病,这一次终于没能挺过去,撒手人寰了。
如果不是时荔坐镇刘家,刘家现在就快要乱成一锅粥了。刘母只知道坐在一旁哭天抢地,什么事情也不会安排管理。
时荔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头,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家中大小事宜。
等忙过一阵子,才顾得上刘母。
转头一看,刘母坐在椅子上还在默默流泪,像个木偶一样。
要是遇上心术不正的人,现在正是谋夺刘家产业的最好时机。刘母什么事情都不管,刘麒函现在又指望不上,刘家全是时荔的一言堂。
但这样做,也实在上不了台面,不是君子所为。
“母亲保重身体,后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您来主持。”这些年,时荔和这位婆母也不亲厚,除了说几句宽慰的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便吩咐了刘母身边的人照顾好她,自己又匆匆地出去处理事情。
等屋里只剩下身边的人,一个跟在刘母身边的婆子转了转眼珠,悄悄来到刘母身边。
“老夫人,现在可不是难过的时候啊!”
婆子一副苦口婆心地说,“老爷去世了,您得通知少爷赶快回来主持大局呀!咱俩刘家家大业大,可不能让人在这时候占了便宜!就算不为别的,你还得为小少爷想一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