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才几乎没有人再上门。
时荔终于能坐下来歇一歇,喝杯茶吃一些东西,结果刘麒函又出现在她面前。
“时荔!过去是我爹压着我,让我不得不委屈表妹!我要给表妹一个名分,不能再委屈她和孩子了。”
时荔放下茶杯,抬头像看二百五似的看着他。
“你确定要在你爹的灵堂前和我说这件事情?”他是真不怕把刘父气得诈尸啊!
刘麒函脸上闪出一丝心虚,但想到温诗情这些年陪他的艰难,还是坚定地说:“过去就是爹一直压着我,现在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要娶表妹为平妻!”
时荔本来还想着,消消停停把刘父下葬再来说这件事情,但是刘麒函不愿意,那就不能怪她了。
“你娶她还是纳她都好,但是你得先给我一纸和离书。”她站起身,直视着刘麒函,声音平淡得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刘麒函瞳孔地震,“你、你说什么?”
他怎么能想到,眼前的女人不仅没有吃醋或者闹腾,反而主动要和离呢?
她为什么要和离?
刘麒函对自己极为自信,再加上时荔从未和他吵闹过,就自以为时荔一定爱他爱到了骨子里,才不敢和他吵闹。
真是天大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