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文昌公主是他与发妻唯一的血脉,二是文昌公主通透聪慧,又是公主,陛下对她可以尽情寄托一腔父爱。
这一日文昌公主又如往常一样入宫,在书房陪陛下说了一会儿话。
“赵州渡口近日多了许多为非作歹的水匪,老三自请平乱,朕已经恩准了。”陛下把今日早朝上的政事,像家常一样说给文昌公主。
文昌公主只是微微一笑,“父皇的决断自然是好的,三皇弟从小有勇有谋,想必能完成好这个差事。”
“呵,你呀,在朕面前从来只夸太子和老三,朕从未从你口中听到他们半句不好。”
陛下笑着伸手点了点文昌公主的额头,又想到什么,笑得释然,“也罢,日后太子登基,总不会亏待你。”
“父皇又说什么话呢,有父皇在,无人敢怠慢儿臣!”文昌公主大方微笑。
父女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直到贤妃身边的宫女禀告说贤妃求见。
“让她进来吧。”陛下看了文昌公主一眼,抬手道。
不多时,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美貌女人便亲手端着一个琉璃碗走了进来。
便是三皇子的生母卫贤妃。
看看见文昌公主,卫贤妃不慌不忙,笑容得体,“文昌公主也在。”
“贤妃娘娘。”文昌公主与其点头见礼。
不卑不亢,不亲不疏,一贯如此。
卫贤妃笑得温婉,将手中的碗送到陛下面前,“陛下尝一尝,臣妾盯着下人炖的银耳,最是清润不过。”
说完又向文昌公主道:“方才知道公主在,本宫让下人又去端了一碗,公主等一等也尝尝。”
卫贤妃就这样很自然地留在书房,又像是才想起来一般对着文昌公主道:“本宫听闻驸马的妹妹刚来到定安,不如公主改日领来给本宫瞧一瞧?”
说罢,卫贤妃又看了一眼陛下,婉转的声音微微压低了几分,“陛下也知道,妾最爱惜
文昌公主虽然早已经有了独立的公主府,且已经成婚。但几乎每隔三两日,陛下都会召她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