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时青也跟了过来。
两兄妹回到自己的地盘,倒是不用再警惕什么。
时青干脆把今日带去的软剑送给了她,“之前我考虑不周,没让你带着防身的东西,你以后就随身带着这把软剑。”
寒光料峭的软剑,确实很适合时荔携带防身。
时荔也不矫情,道谢以后收下了软剑,然后又听见时青压低声音道:“今日的事情,日后若是有人问起,便说路上遇见劫道求财的匪徒,其他事情一概不提。”
“我知道轻重厉害,不会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时荔抬了抬眼睛,回答得十分认真。
果然又让她猜中了。
不仅仅是谢宴安受伤不能对外声张,连今日事情是冲他而去都不能说。
时青见她回答得干脆,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想起之前看见的一幕,心中总像扎了一根刺似的。
忍了又忍,到底没有忍住,又对时荔说:“以后尽量离容王远一些,不要太靠近他。”
想到谢宴安的复杂身份,时青并不想让时荔离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