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刀威力极大,无论砍杀还是直刺,都可以轻松刺穿重装的铠甲,是大唐匠作最顶尖的工艺。
而且尉迟家的直刀还极有可能出自仙游的匠作坊。
眨眼的工夫,渊男建身边的护卫就全部倒下。
尉迟宝琳冲上去,一马槊就挑翻了渊男建,随后重重地一拍,渊男建倒地蜷缩着动不了,只有眼神怪吓人的。
尉迟宝琳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光:“贼子,姓甚名谁,何人的部下,在高句丽担任何职务。”
这两个耳光扇的渊男建眼冒金星,渊男建吐出一口血沫子,冷哼道:“休想!”
尉迟宝琳懒得跟他啰嗦,冷声道:“说不说不重要,这战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活人,尉老五,你问,再不说把耳朵割了!”
“好!”
尉老五抽出尖刀,笑道:“娘的,你这狗东西长得倒是有点像那个什么狗屁的东部大人泉盖苏文!” 劫天运
“是渊盖苏文!”
尉老五毫不客气的揪着渊男建的头发狞笑道:“渊?你他娘的也配?就你这一句话,信不信老子就能砍了你的狗脑袋!”
“贼你妈的……刚才是你喊的优势在你是吧,优势,优势,这就是你的优势,嘴硬嘴硬,我让你嘴硬…..”
渊男建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被尉老五推来推去。
“住手,我是渊男建!”
“不认识!”
尉迟宝琳却是猛地转过头:“他娘的,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送礼的那位就是你是吧,原来你他娘的叫做渊男建啊!”
“来人,下巴卸了,绑起来,这是条大鱼!”
此时此刻,尉迟宝琳终于完成多年的心愿,陷阵、夺旗、斩将,一气呵成,他兴奋的拍着胸脯,开心的哇哇大叫。
许敬宗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眼见两杆金乌旗,已经倒下了一个,许敬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
回过神来的许敬宗扭头大喝道:“击鼓,辅兵上战场!”
已经休息了好一会儿独孤渐明站起身,拿着锤子开始准备再次上战场,刘震撼跟在独孤渐明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