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婚嫁,播种,医治楼观学的学子这些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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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先生闻言插话道:“陛下,不能说都会,只能说都学过,一知半解,算不得精通,称不上会,只能说够用!”
李二点了点头,话音一转:“这些孩子见了世面,也都年幼,乡老是一个急需耐心的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去乡下吧!”
颜白叹了口气,李二见状笑道:“好好的叹气做什么?”
“朝廷需要胥吏,各商家需要掌柜,各府也需要能写会算的有用之人,工坊也需要管事,各王府也需要干达的的人才。
等等各行都需要读书人,要想安排肯定是能安排的,”
李二闻言大怒:“你让朕的学生去给人当管家?当给人当账房?来来,墨色,你坐我身边来,朕跟你社个话!”
颜白哪敢去,直接站起身:“陛下,臣内急!”
见李二不松口就是盯着自己猛看,无奈道:“陛下,楼观学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人,楼观学是尽心尽力的教出来了。
但怎么用,该去哪里,这根本就不是臣考虑的问题,也不该是楼观学考虑的问题。”
颜白看着李二轻声道:“说句大逆不道之言,这事臣就不能过问,更不能说,臣是臣子,能说这么多已经是肺腑之言了。”
“陛下,再说就犯忌讳了!”
李二不管,直接道:“你犯的忌讳还少么,多这一次朕也能忍得住!”
颜白看了看李二的颜色,壮着胆子道:“陛下,您潜邸时有十八大学士,您是伯乐,前些年您也说过,天下英才,尽入你彀。
楼观学是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是专门教书育人的,如果教出了人才,又不得其用,万一…万一某个王……”
“大胆!”
颜白装着委屈的样子道:“口乃心之门,意乃心之足,陛下你让我说的,不遮不掩,足见臣之真心。
臣若想真的不想说,顺着你的话往下说就是了,何必找骂啊,真是冤枉死了。”
门口站着的独孤某羡慕的看着颜白,自己可没有这个胆子说这些话,什么是简在帝心,这就是简在帝心。
到了此时此刻,李二突然发觉,问题又跑到了自己这里,一想到这么多读书人不得用,李二就觉得心痛。
比魏征的劝谏还让人头疼。
这颜白怎么这么烦,自己是来散心的,没得一日悠闲就被添堵,跟魏征一样讨厌。
李二揉着太阳穴,过了好久,才突然淡淡道:“剪刀,派人传信,召三省六部,五品以上的文武散官来楼观学议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