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后跟随着之前已经见过的姜磊等人。
“这便是威震九州的姜滔姜恒远吗?没想到如此年轻。”
此时见到姜滔的众人,不免心中都生起如此感叹。
那姜滔一边往厅内缓缓行进,一边扫视着厅内众人,然后直接在厅中主座入坐。
随后对着厅内的众人道:“诸位快快入座,宴席马上开始。”
厅内的众人,听了姜滔的话,却都一动不动,皆相互巡视。
还是姜磊等人,听了姜滔的吩咐,皆迅速分坐两旁入席。
见姜磊等人入席跪坐下来,终于也有其他北海官吏反应过来,也皆随之入座。
只见厅内众人皆入座两旁,却唯有一人,站在厅中安然不动。
姜滔见此,立马看向姜磊。
姜磊立刻会意,知是姜滔还不识此人,连忙对着还站在厅中的那人笑着道:“根矩先生(邴原的字)还请快快入座,宴席可是马上就要开始了啊。”
只见邴原对着姜滔道:“原此前便听闻过姜使君之名,知使君乃是忠义之人。只是不知使君为何驱逐了此府的主人,自己却堂而皇之的在此宴客。这不是强盗的行径吗?若是原入席,那原不也成为了与贼人同流合污之人?”
厅内的北海官吏,听了邴原的话,一时尴尬不已。
有几人甚至愧疚不已,又站了起来,准备离席。
姜滔听了邴原的话,一时也是愣住。
没想到这邴原不光有才能,嘴皮子也利索,怼的自己说不出话来。
还是在旁的郭嘉,见姜滔似有尴尬,出声道:“我家使君本也想留孔北海在此讨论北海安定的大事,只是孔北海不顾此城,亦不顾此城之人,躲而不见。
如今孔北海不在北海,但北海之民需要安宁,片刻不能等。我家使君才代孔北海,在此宴请诸君。
此非使君私事,乃是北海公务。怎能是贼人之举呢?还请诸位为北海百姓故,快快入席,我等也好商讨北海安民之事。”
那些已经离席的人,听见郭嘉如此说,似乎如果自己走了,也是像孔北海弃北海之民一样,没有道义。
不过他们虽然不打算离席了,但也不好又坐下,只得都看向邴原,看他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