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冉:“一千两。”
谢元棠立刻拍了下司徒砚和司徒凤:“安静,挣钱了!”
司徒凤又拍司徒煦:“别说话!”
司徒煦:“……”
司徒墨刚喝完茶,这会儿没忍住轻咳两声:“咳咳……”
刚出个声音,就被谢元棠几人瞪了:“憋着!”
司徒墨:“……”
司徒冉微微一笑,转身朝司徒擎禀报:“回父皇,搞定了!”
司徒擎:“……”你这种搞法怕不是早晚得破产?
罢了,好歹安静下来了不是!
还能要求更多怎么滴!
司徒擎有些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连着几天熬下来,他着实有些累了。
“父皇可是在为什么事烦恼?”
司徒墨问道:“秋武大比已近结束,父皇为何还愁眉不展?”
他这话一出,众人才注意到司徒擎的表情。
司徒擎叹了口气,扫了眼几人,目光有期许,也有复杂:“朕很欣慰你们能如此团结,并且希望日后不管过去多久,你们都能记住今天。”
“记住你们曾满腔热血并肩作战,记住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是这个世上最能信任彼此的人。”
几人同时一怔,既而目光都有一瞬间的复杂。
司徒擎看向司徒冉:“冉儿,朕知道你每次替他们顶锅都很委屈,但是朕还是要你记住,你是他们的兄长,朕……有一天朕不在了,你要负起兄长的责任来,好好替朕看着他们。”
司徒冉顿时僵住:“父皇,您……怎么突然说这些?”
司徒凤急的眼眶都红了,哽咽地问:“父皇您跟我说实话,您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太医说您时日不多了?”
司徒擎:“……那倒也没有。”
司徒砚蹙着眉心:“真的没有吗?可是父皇您说这些话好像在说遗言啊,一般都是人快死的时候才说的。”
司徒擎:“……你再说下去,朕现在就要被你气死了!”
司徒砚皱着脸,到底怕真把人气死,忍着没再追问下去。
司徒砚指指司徒凤和司徒砚,对司徒冉道:“就这俩,你重点看好。”
司徒冉正色道:“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