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思右想,若是血蛊害人只是一个屠戮血蛊镇的借口,那么蛊术是邪术不会被传到这么多代,让徒子徒孙处处提防,提到便是满心怨愤。
定然是各宗派世家真的死了人。
其实,起初,木闽并未杀人,而真正在修真界以蛊虫吸纳修士灵气行凶的人是你。”
陆倾城倒是没有否认,“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能再任人拿捏。
他说出门去给我寻肉身,可是,一走数日,再回来,仍旧是空手而归。
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就不无辜吗?我的命又有谁来偿!”
司清羽腰间的镶嵌在玉坠上的迷你留影石将这一幕又一幕录了下来。
要不是为了留证据,她才懒得跟陆倾城废话。
司清羽再次引导式发言,“你是为了摆脱木闽对你的控制对木闽起了杀心。
蛊虫不能杀死契约的蛊师,你因为以他的蛊虫寄生,不能亲自动手杀他,所以只能让别人杀了他。
木闽死了之后,你便成了这血蛊真正的主人。”
陆倾城伸出了双臂,展开了双手,他的手中多出了许多黑色跳动的带着触角似是还没彻底完成变异的魔种,“没错,既然这血蛊储存着我的魂魄,我就该拿回来,何必让木闽制约?
不止,我还要了整个血蛊镇的血蛊。
一只,哪够我恢复至巅峰状态呢!
既然天道不许我飞升,那我便自己想办法永久的存活于世间,有什么不好?”
司清羽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是你真正屠戮血蛊镇的目的!
你想要更多的血蛊来强化你的肉身。
你杀了那么多的修士,也并不只是为了嫁祸木闽和血蛊镇,而是为了吸收他们的灵力。
因为,从你杀死第一个修士,夺舍开始,你再也无法摆脱心魔和杀戮。
你阴暗扭曲,不能成为光风霁月的正道修士,却又想要这高贵的身份。
所以,你才不断地杀人,让这些灵修吸收你的血蛊里产生的魔气,而你的血蛊也因此变成了魔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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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倾城,你真的是个虚伪之至的伪君子!”
陆倾城得意道,“那又如何!
不怕告诉你,当年到达血蛊镇的修士看到的,就是一座死城。
我将定坤宗来除邪的那些弟子放在定身困阵之中,然后,放出了所有的血蛊吸收他们的血肉灵力,除了我夺舍的那一人之外,他们全都死在了我的手里了。
之后,我离开了血蛊镇一路杀,灭了许多的修真门派,留下血蛊,全部嫁祸给木闽。
木闽看到血蛊镇被灭了,而那明显有定坤宗手笔的阵法和一群定坤宗的死尸看上去的确是一个激战的现场。
他去找定坤宗报仇,他杀了好多人,同时,也有许多死了亲族的门派找木闽血债血偿。
他是被万剑贯穿而死,死相极惨,被万人咒骂,死后鞭尸。
而我做尽坏事,却活下来了。
哈哈哈哈……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情深义重,到头来,不过就是虚情假意,唯有活下去,拥有绝对的实力威压,才能立于不败之力。”
司清羽的脸色渐渐暗沉,“是你需要吸纳更多的灵气,才派音修罗去害云隐,因为你看中了云隐的气运和天赋,想要夺舍。
可是你没想到音修罗会背叛你,与云隐和云家一起对抗你!
而你顺势给云家扣了一个勾结魔族的罪名害死云家,是为了你的血蛊能悄无声息地吸收掉云家上下的灵力和血肉。
我们仁心宗曾经,也是你看中的人选。只可惜,你的计划落空了。
你口口声声自己有理,处处委曲,不过是你利欲熏心,想要以修真界正道的身份存活,想要妄图飞升为仙的痴心妄想的借口罢了。
我说的对吗?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
陆倾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是又如何,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若想活,当此界之王,天奈我何!”
司清羽:“万物趋利避害是本性,可是,你为了自己活下去,害死了那么多人,你就罪该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