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白同意,“嗯。”
典赞瞟了沈夜危一眼,“大师兄,就算南宫炽阳继位了,成了烈焰国的皇帝,他有心仪的男子,要娶一位男皇后的话,也会非常的艰难,男皇后不好当啊大师兄。”
顾屿白:“嗯???”
三师弟说的什么,这是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么?!
太子府。
南宫炽阳隐身,跟进了南宫烛熔的书房,看着他盯着桌案上的几盘点心在发呆,手里拿着酒盏,杯中酒撒了也不自知,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他的心腹太尉进了门,他才放下了手中的酒盏,挥挥手散了手上滴的酒水。
太尉问南宫烛熔,“太子殿下,京郊附近又发现了悄悄集结的民间队伍,在散播陛下昏庸,以人血炼丹的言论。
越来越多的丢失了子女和家眷的人朝着他们的村子去了,我们要不要……”
南宫烛熔再次低头看了眼那盘点心,手指抵在自己蹙着的鼻翼之上,“不必了。”
太尉是太子一手提拔起来的,他知晓这么多年以来太子步步为营,谨小慎微的布局,一起躲过了太多明枪暗箭。
正因如此,太尉才说出了心中的不解,“为何?
太子为得陛下宠爱,勤勤恳恳,文武兼备,不曾有一日懈怠。
自从陛下暗中命丞相寻长生不老药引,四处抓人起,丞相趁机散播陛下的谣言,您为保皇家盛誉四处奔走。
您筹谋多年,此时,皇城动荡,不该正是您表明立场的好时机吗?
为何要在此时放弃,不作为了?太子您不该啊!”
南宫烛熔冷笑了一声,“从前,我以为,是因为父皇对我母妃有愧,才会厚待我。
我被封为太子,战战兢兢多年,不敢出分毫差错。
可事实上呢!
从头到尾,我不过是个替身,是为南宫炽阳挡灾的靶子!
既是如此,我又何必求他们施舍,倒不如,一鼓作气,自己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