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团长气极反笑,拽着国宝的手就走:“不可理喻!”
这个年很快就过去了。
原本该是热热闹闹的年,倒是过得有些平静。
因为虞梨被陈团长的事情气得有些不舒服,虽然症状不明显,但想着是双胎,本身就该注意一些,虞梨躺了三天没有下床。
傅首长那边让人来通知陆观山去吃年夜饭。
他当然没去,就守着陆奶奶,谢幼安跟虞梨,四个人一起过的年。
虞梨说菜谱,陆观山跟谢幼安在厨房里忙活,倒是也弄出来一桌子菜。
傅家那边,因为陆观山没去,傅首长一整天脸色都非常难看!
哪怕傅佳音各种妙语连珠,甚至当场表演了跳舞,也没能让气氛好起来。
傅奶奶心里对陆观山的印象更差了。
还是傅家二婶笑道:“观山应该是忙吧,初二大家都来拜年,他应该就会来了。”
傅首长也期待着初二,儿子第一次来给自己拜年,哪怕是跟部队里的人一起。
初二那天,的确来了很多人。
几个参谋长,团长,营长什么的都来了,都是来给傅首长拜年的。
可他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陆观山。
倒是等到了一个人。
白红棉一路艰辛地赶过来,进屋就笑道:“娘,老傅,我火车耽误了,路上遇到好多麻烦,还好这赶上了大年初二,还不算晚!”
傅首长看见她就想起来儿子对自己的怨气,一瞬间离婚的念头冲上来:“你怎么会在这?京市那边的警卫员呢?”
白红棉含糊一笑,走过去给傅奶奶按摩:“娘,我来照顾您,老傅忙,哪里有我这个当儿媳妇的照顾的好?”
在京市她处处都被人耻笑,被人盯着,老傅这边认了陆观山当儿子,傅家的人又守着要财产,她怎么可能不来?
当着那么多人客人,没人敢说她什么。
傅首长心中情绪翻滚,他想,他必须得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