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这是何苦呢?”
姜胤礼目露阴狠:“喝了这杯酒,一切就都结束了!”
逯云荻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她瞪大眼睛,盯着姜胤礼与姜胤义,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心里默默念着:“爹,娘,大哥,对不起!等我来陪你们……”
随着毒酒的灌下,逯云荻的身体逐渐变得沉重。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但她仍然紧握着拳头,仿佛在坚持着什么。
想要开口说话,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姜胤礼看着逯云荻痛苦的表情,笑得更加得意,吩咐身边的太监:“将夫人放进棺材吧。”
太监们立刻上前,强行将逯云荻从地上抬起,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无力地垂下。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她看着姜胤礼,眼中最后闪过一丝哀求。
然而,姜胤礼却依旧无动于衷,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嘴角挂着冷漠的笑意。
看着自幼宠爱的姜胤义,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悲哀。
她的两个孩子,竟然如此对待她,心仿佛被刀割一般疼痛。
棺材盖上了盖板,逯云荻被完全封闭在里头。
黑暗中,她感到窒息般的恐惧,五脏六腑如同被烈火灼烧,痛苦无比。
就在这时,隐约的对话声透过棺材板传入她的耳中。
那声音虽然微弱,却如同钢刀一般刺痛了她的心。
“继廉,你这样做,就不怕逯云荻发现吗?”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
“她发现不了的,我早就计划好了。当年洞房之夜,我给她下了药,让她神智不清,然后用了假的元帕。她现在以为自己怀孕了,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怀孕,我还骗她她是小产出血,以后都永远无法怀孕了。哈哈哈,婉雪,你觉得我是不是很聪明呀!”姜继廉的声音冷冽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