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唐珏的眼神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尤其是在这座王府里,他是绝对的天。
他并不相信什么平等那一套,也从未听说过,皇权至上,只有权利在手,才能让更多人的臣服。
“说吧!”
敖冰清看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便坐了下来,“我是觉得毕竟之前太子和太子妃深受宠爱,这段日子,却总是遭受斥责,您不觉得这太反常了吗?”
唐珏冷笑,到底是女人啊,他还以为能说出什么来呢。
“先前受宠,可不代表能够一直受宠,何况眼下宫里那位正得宠,父皇老当益壮又得一子,自然跟以前不一样了,还有那傅啾啾也是有些太得意忘形了,不然哪里会被人抓住把柄呢?”
“太子妃……我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个以权欺人的人,水灾那会儿,她对百姓们还挺好的……”
不嫌弃脏,不嫌累的。
敖冰清自问都比不了。
唐珏冷笑,“那怎么能一样?那些是百姓,她需要做做样子的,如今她欺负的那些可都是跟她有过节的,这丫头狠着呢,先前那些无论是欺负她还是